卧底 中国首例公安局长被杀案

猎鸟行动绝密进行（上）

杜芳休班来市妇婴医院看望女同学于大夫。

“杜芳，让你老公加点小心。”于大夫说，“罪犯盯上出租车司机了。”

“劫匪认为开出租车的有钱。其实这点辛苦钱挣得不易。自从力伟开上出租车，早出晚归……”杜芳挺心疼丈夫的。她说，“被强暴的那个司机女孩才１９岁，那副惨相，我一生都忘不了。是我给她做的手术，全都撕裂，像撕纸……”

“一定是性虐待狂！”

“连我们做医生的都忍不住落泪。”杜芳叹口气，“她吓坏了，警方询问歹徒体貌体征，她一会儿说高个儿，一会儿说矮个儿，竟一点都没记住那家伙的长相。”

王力伟到公安局刑警支队报案，是女司机高露雨死后第五天，也就是警方重金悬赏破案线索第二天。但他不是为得赏钱而来提供破案线索的：劫匪臂膀文一匹狼。

“那匹狼一定是照着‘七匹狼’香烟盒上图案文的。”王力伟向“８·１１劫案”专案组刑警详细描述自己所见到的一切：“他的年龄大约二十四五岁，长脸、单眼皮，操吉林口音。”

“他脸上有特征吗？如伤疤、痦子、胎记什么的？”

“没注意，他使用的是一支五四式手枪，这一点我敢肯定。”王力伟说。

“犯罪嫌疑人站在你面前，你能否认出他来？”

“没问题！”

这天，王力伟空车返回时，在街边遇到向他招手要车的程影。

“回家？”王力伟见她表情有点不大对劲儿，问。

“去红蜘蛛夜总会。”

“有人请你潇洒？”王力伟尽量寻找话题。“当老师的，在学生面前成天板着面孔，够累的。”

“大浩是你舅哥，你们又是同学，你了解他吗？”程影突然提出这样奇怪的问题。

“太了解啦，夸张点说，剥了皮认识瓤。”他问：“怎么啦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“这一段时间他不去公安局上班，常往酒店歌厅里跑……”

“也许为破案需要。出入歌厅呢？电影电视上都演呢，有时装扮成……”王力伟劝她。他太了解杜大浩，他不是那种人。

“泡妞玩小姐，也是工作需要吗？”程影怅然若失。

一个在红蜘蛛夜总会对过开化妆品店的女友告诉她，杜大浩和一个叫马爽的小姐在一起。她打车往红蜘蛛夜总会赶，想抓住个“现行”。女友催促说，“记住相思豆包厢。”

红蜘蛛夜总会坐落在大岗市繁华区，建筑宏伟，装修现代，可与市内的星级酒店媲美。风传若干年前，本市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尚俐莉，